王船将舌尖对准我的阴蒂不停的挑逗嬉戏,继而用牙齿轻轻的咬腻,我浑身象被通过电似的的颤抖着,我无助的拉着他的胳膊,无助的呻吟着:「老公,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快给我吧,我真的要死了。」
「宝贝,别着急,让我尝尝你的蜜汁。」
王船依然没有停止口舌对我蜜泉的进攻。
我的蜜汁淙淙流出,他咂咂有声的吸取着蜜汁。我浑身酥软,如同被雷击而中似的近乎昏厥,他终于停止了口舌对我的索取,挺身以强悍不可抗拒的姿势猛烈地,给予我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渴望。
三十九 还乡
接下来的一周,是淫荡的一周。
白天,我和王船去忙各自工作上的事情。晚上,等不及白昼拉上它羞人的帷幕,我和王船已经沉迷在爱欲的深潭中不可自拔。在和前夫,和张德正的性爱中,王船给予我的性爱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做女人的乐趣,性爱的乐趣。
也许王船的阴茎并不够粗大,但是那浑圆的龟头却出奇的比阴茎海绵体大出一圈,象一个小锤子一样,敲打我悸动的情欲。适逢周末,我们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睡觉吃饭就是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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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休无止的做爱,整个屋子充满了精液和蜜汁的味道,无比淫靡,无比诡异。直到我们精疲力尽,王船最后射出来的精液已经成了白水,再也不复白皙粘稠。而我的下身也因为过度的磨擦,溢出淡淡的血迹。我能感觉的到,我的阴户已经因频繁的性爱而过度红肿了。
再疯狂的日子,也有终结的一天,再疯狂的人,也会有平息下来的那一天。
春节将近,王船必须回重庆公司述职,而我因为要回安徽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去看望我的父母,去为我的第一次婚姻做一个彻底的了断。所以我也提前请假10天返乡。
在依依不舍中,元月16号,我们选择了同一天的飞机日程背道而驰分飞。
这一次离别,不料竟然成了我们之间不可挽回的分离。
1400公里的航行,下午一点半,我顺利的到达上海虹桥机场。早在机场外等待的大姐他们一家和二姐夫的司机在出口不停的向我挥手,好像迎接多年未归的亲人一般,我不禁一阵鼻酸。
本文来自nwxs5.cc 我的2000年,这充满了不可言语心酸和辛酸的一年,游子第一次的漂泊归来,是多么的让人有哭泣的冲动。但是我没有哭,我强作喜笑颜开的模样和他们上了车,往安徽那个小山城里奔去。
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我从安徽工厂里那个愁苦不堪、日渐衰老的女人走出,转变成如今在花花京城华美写字楼里,装做很优雅在office里高昂着并不高贵的脑袋,双足挤压在纤细高跟鞋里的已经扭曲变形的女人。
回到阔别了一年的小县城里,一切都是显得那么破落不堪,渺小不可言语。狭窄的街道,脏乱的县城,衣着土气,素面朝天的人们,斤斤计较的小贩和一群无知生活着的快乐小市民们,还有低廉的生活物价,让我都感觉我已经全然的脱胎换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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