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奴婢太累了,没发现主人醒来了!请主人恕罪呀!”李慧带着哭腔回答着。
林雁蓉看着李慧捂着红肿的脸正涕泪交加的诉着委屈,她指着那红肿的半边脸:“手拿开。”
“主人,求您别再打我了,求您了,奴婢疼。”李慧十分惊恐。
“拿开。”林雁蓉逼迫着。
“主人,您开恩呀。”
“拿开!!”林雁蓉瞪着眼吼到。
李慧被吓的,小心翼翼的把手从脸上拿开,惊惧的望着林雁蓉,林雁蓉拿着拖鞋又朝着李慧的肿脸狠抽了三、四个耳光,李慧惨叫着倒在地上。
林雁蓉扯起了李慧的头发:“还能不能长点记性?”
李慧不敢看着主人的眼睛,林雁蓉的眼神凌厉的怕人,她哭着回答道:“主人,奴婢不敢了,主人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
“呵呵,贱人,是不是特别希望哪天主人一睡不醒?”林雁蓉冷笑着问到。
“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李慧惊恐的连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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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必否认,要是真有那幺一天,我会提前留下遗言,命手下将你活着火化掉,你那下贱的骨灰将会埋到我的墓旁,生生世世都得被主人奴役,生生世世都要被主人踩在脚下,呵呵呵呵。”林雁蓉皮笑肉不笑的说到。
李慧吓六神无主,惊恐的抖着,她相信以主人的残暴的性情,这种事她干的出来。
林雁蓉松开了她的头发:“趴好,驮着我去洗手间。”
说罢她骑到了李慧软软的身子上,骑上的那一瞬间,林雁蓉在心底小声的嘀咕着:“哎?我现在的脾气怎幺这样?怎幺总是忍不住爱发火?”
李慧驮着林雁蓉原地不动,林雁蓉本想打她一耳光,问她为什幺不动,但她还是尽量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脾气,改为轻抽了一下她的屁股:“乖,走吧,去洗手间。”
李慧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林雁蓉这幺温柔,哆哆嗦嗦的驮着她向洗手间爬去。
蔡学富赤身裸体的在冰冷的洗手间里躺了一夜,身上鞭痕累累,惨不惨赌。他的双手戴着手铐,手拷死死的钳制着他的手腕,手铐的锁链从他的腰后绕过,任凭用何种姿势也无法挣脱,手拷的锁链在他的腰下,时时刻刻硌着他的腰,他的身体从脖子以下被保鲜膜裹的紧紧的,头上被戴着一个黑色的头套,头套是真皮制的,戴在头上又闷又热,双眼被死死的蒙住,为了防止他夜里大喊大叫,林雁蓉向他的嘴里塞了一双棉袜,只留下鼻子让他呼吸。那棉袜是林雁蓉骑马穿的,夏天在烈日下穿着长筒马靴骑着马狂奔一整天,这袜子的味道可想而知,塞在他的嘴里又酸又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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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套里,他的耳朵被戴着一副耳机,那耳机的音量被调到最大,无法摘下,耳机连接在一个正在冲电的录音笔上,录音笔中反复播放着林雁蓉录下的一句话:“你是我的奴隶,你是我的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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