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也在等我,因为我刚抬手要敲门而门却忽然打开,小静一把将我拉进门里,我是在与她热烈拥吻的情况下用脚后跟把门碰上的。也不知道我们的衣服是怎幺脱下来的,反正走到床边的时候我们都一丝不挂了!
静静在我耳边低语:「兵兵,今天你必须戴套儿了,我怕怀孕。」
我怔住了,套儿?什幺套儿?噢,是避孕套儿吧!小静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纸包,撕开取出一个沾满滑石粉的橡胶套,静静把它放在龟头上往下翻,我感到阴茎被逐渐紧紧地箍住,非常不舒服。
「静静,不好受!」
「这已经是特大号的了呀!你看你的……太大了吗!」
我发现这几天阴茎似乎又有些发展,硬起来的时候不像以前那样光滑圆润,而是血管迸起的模样了,现在被一个薄薄的橡皮套束缚着,尤其是套子末端差一两厘米不能套到跟部,勒得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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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为这不舒服的感觉沮丧的时候,静静已经腾身上来,用她『口水』淋漓的小『嘴』一下吞没了那条昂首问天的独眼龙。剎那间,一切不适都消失了,我们都投入到了性爱的浪涛中……静静高潮中膣腔的强烈吸吮,使我不能抑制地喷射起来,一波又一波发射着。突然,我感到龟头顿然消失了束缚感,不好!套子破了!
接下来就狼狈了,小静拚命似的沖洗好久才算罢休,我们再也没有做第二次的兴致了。
这是我和小静之间惟一一次用这个讨厌的东西。返回兵团前,我们又欢聚了整整一天,我们不分黑白的不停做爱,为避免怀孕,6次射精都射进静静那紧窄的肛门里。
1972年,静静分配了工作。我和桦桦一起探家,恰值她到外地公干,没能见面。我和桦桦的关係还仅限于紧紧搂在一起热烈亲吻。
1973年探家,正赶上父母带全家去北戴河避暑,我索性住到静静那里。她已经做了绝育,我们每晚象真正的夫妻那样做爱,只是白天她要上班,不能整夜欢愉,但因为没有了怀孕的顾虑,我们交合时更加肆意、投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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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4年,静静调到中组部做了司长,家也搬到城里。我和桦桦探家时发现她工作更加忙碌,晚上经常很晚才回家,还时常到各地开会,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很少了。这一年,我开发了桦桦的后门儿,终于不必再忍耐那难耐的折磨了,一年后和桦桦结婚以后,发现她不知是什幺原因,后门儿更加渴望我肉棒的光临,不知是不是过早开发的缘故。
1975年4月,我和桦桦一起调回北京,分配在外贸部工作。10月我们结婚,我们把家安在离外贸部很近的静静家。结婚那天,大约因为连日忙碌,小桦和我第一次真正做爱后便带着泪水与满足沉睡过去,我跑到静静的房间里,她正期待的等着我。我们激烈的交欢,静静那天特别兴奋,我把她四次推上性爱的高峰,我也射了两次,把静静的两个肉洞都灌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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