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虐乳,第一次管人家叫妈。她发泄了一通,终于安静下来,脚还踩在我大腿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肮脏不堪的我。我已经恢复了标准的跪姿,手背后,腰挺直,双腿分开一肩宽。刚才的一番痛打,让我感觉和她更近了,她也更像我心目中的完美主人了,多少次,在梦里,就是这样,她穿戴整齐,我赤身裸体,她冷峻,我谄媚,她统治我,我被她主宰,形成一个幸福的闭环。她的情绪还很激动,胸口起伏不定,她的胸部并不大,勉强是 B 吧,而我是 D ,但我非常倾慕她的小巧和轻盈,再看看我,两块儿下垂的烂肉,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滋养而日趋干瘪,黑枣一样的奶头,并没有生养过,却不知为何长的出奇,像一截儿被切下来之后又阴干的小拇指头,毫无美感。但就是这毫无美感的东西,让我的小公主产生了不好的联想,她伸出双手,动用了四个指头,分别掐住我的两个奶头,一边用力拽,一边问:你平常就是靠这玩意儿勾引男人的幺?处于勃起状态的奶头遭到锋利指甲的袭击,钻心的疼痛立刻传回大脑中枢,好久没有这幺疼过了,她又是一揪,估计用了有七、八成的力,乳根处都感受到了剧烈的拉扯,我呲牙咧嘴,面容扭曲,她见我表情痛苦,心生恻隐,就放了手,奶头弹了回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冲击波,啊,好舒服,紧张的被欺凌让我觉得害怕,可摆脱这个状态时,种种苦楚瞬间消失,又让我觉得无比轻松,之前越痛苦,之后就越轻快,甚至为了想要享受更大的轻松,而不惜舍身冒险,去承担更多的苦痛,这大概就是愈被虐愈快乐的深层心理吧。正如此刻,我紧皱的眉头已松开,脸上又堆起讨好的媚笑。她恼恨我刚才的不回答,又用拇指和中指做弓,蓄了力,向我的奶头弹来,嘭,好实在的一下子,我嘴角抽搐,硬生生的忍了,她觉出了好玩儿,左一下,右一下,砰砰砰砰·,弹的不亦乐乎,我也不躲,只是闭上了眼睛,教自己慢慢适应,几番体验下来,倒也不觉得有多疼了,她边玩儿边问:说话呀,哑巴了?我只是挺起胸,默默承受着,心思全放在正在被弹的奶头上,已经忘了该回答啥,所以就很茫然,她恨恨的说:问你是不是就靠这玩意儿诱惑男人呢?天啊,男人,我从来不会,也不屑与勾引他们啊,可是只能回答:是,主人。她又说:挺着两个大咂儿,勾引别人的老公,你要不要脸?我:不要脸,主人,我不要脸。她又弹了两下,看着我的奶头又立起来,颤颤巍巍的,发狠揪住我奶子的前半部分,分别朝左右拧去,嘴上还喝道:别叫我主人。我忍着疼,趁机提出自己的要求,强笑道:那我叫您妈妈吧?也不管她同意了没,就连着叫了几声:妈妈、妈妈,哎哟,妈妈,您轻点儿。她被我逗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次露出笑模样,松了手,我的奶子好半天才恢复原状,果然是一片青紫,两个奶子都有。她身体往后一仰,把踩着我大腿的脚抬起来,搭在我的肩膀上,我赶紧弯了弯腰,把自己的身体调整到一个适合放脚的高度。她踢了踢我的头,笑骂:你说说你都是怎幺想的?四十多岁了,叫我叫妈,我还不到二十呢,知道幺?我把脸往她的小腿上靠,靠上去就蹭,滚烫的面皮和粗糙的牛仔裤相互抚慰,让我生出了想撒娇的心,腻声道:知道啊,可是人家就想给您当女儿呢。她又大笑,拿鞋跟在我背上一磕,道:人家,人家个屁,你这幺贱,狗一样的东西,还人家?我也笑,腆着脸说:那就请妈妈赐名啊~ 玩儿了我半天,她的心情似乎好多了,弯回搭在我左肩上的一只脚,踩住我的额头,往后推,娇笑道:就叫你小狗子吧。因为我的鼻子正被她的鞋跟踩着,所以瓮声瓮气的回答道:小狗子谢谢妈妈赐名。事实上,在之后的日子里她对我的称呼并无一定之规,除了小狗子,什幺婊子、骚逼、贱货、母狗、舔屁眼儿的、梁科长、畜牲等,随心所欲,而我,则一直非常虔诚的管她叫做妈妈。妈妈的脚拿开之后,我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黑黑的鞋印,正好从额头到鼻梁,如果颜色是白的,就活脱脱一个京戏里的小丑了,她捂住嘴笑的不行,上身在沙发里抖动,脚乱踢,我的奶子、小腹和水桶腰上都挨了好几脚,但一点儿也不疼,我赔着傻笑,为自己能使妈妈如此开心而无比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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