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31)



题记:禁锢在颈套上的自由被无情的鞭打;

捆绑在棉绳下的尊严被肆虐的踩踏。



手指在键盘上敲打,时间在落下间悄悄流逝。

一晃,一个冬天过去了,我和练聪居然混的很熟了。

春天了,当是踏青的好时节,我和韩然、练聪,一起去逛西湖。断桥与白堤之间的杨柳逐渐发芽,一派万物复苏的精致。

练聪兴致颇高,一路走过柳浪啼英、三潭印月、花港观鱼、东坡故居,最后来到了太子湾,走着走着,路越发偏了,忽然韩然说要上厕所,我说刚才经过的地方有个厕所,距离有点远。

韩然离开了,剩下我和练聪。她忽然就没什幺兴致了。

路边有一张石板的长椅,我脱下外套,垫在微寒的石板上,笑着对她说:练聪,坐;

我斜靠在椅子上,凝望她的侧脸,几缕青丝随意的落在她白嫩而又水灵的肌肤,精致而又小巧的鼻子,看着,看着,不觉间有些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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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聪:小梓,我那本《弗洛伊德文集》,你看完没,看完了,就还给我。

我说:快了,太深奥了,呵呵;

练聪:我记得里面有一句话是引用浮士德的“我甚至渴望,她胸前的香帕,还有触过她双膝的透明罗裙”,你觉得这句话如何。练聪说完,扭头看着我。

我说:还好吧,比较有意境,不过我没有恋物的癖好。

练聪:哦。眼里似笑非笑,看的我有点心慌。我不由的抬头看向天空,一片湛蓝。

练聪:小梓,我有时感觉我们两个人很有默契,很多时候,我话一说出口,你就知道我的意思。

我说:其实我更感觉你非常了解我,因为你总是能说出我心中所想。

练聪“哦”了一句,带着一丝意味狭长的笑意,我看着她美轮美奂的脸庞,也笑了。我想我们都得到一些需要的信息。

练聪:来到这个学校,我从未与任何人谈过我的家庭,我的父母。不知怎的,总觉得憋着比较难受,想来还是对你说稍好些。 nvwang.icu

我非常诚恳的笑了笑,“恩”。

练聪:我父亲在我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就抛弃了我的母亲和我,和一个女人走了,唯一好的一点就是他离开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东西,留下了一个厂子给我母亲。

父亲走了之后,母亲好好的护住了这份家业,一点一点做大,后来转型成了一个公司。

母亲总是晚上很迟回来,脸上带着疲倦。我知道她很累,不仅身体累,心更累。我偶尔看到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哭泣,但见到我的时候总是笑容满面,只是脸角的泪痕怎幺擦都会留下潮湿的印记。

说起来,母亲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呢。只是红颜薄命,在我上高一的那年的夏天出车祸去世了。后来我小姨收留了我,一直道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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