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景怡的到来,确实给储蓄所每个人的心中,带来不小的冲击。以往,当储蓄所的姐妹们雇来了脚夫骑着走在大街上时,每个人的想法似乎也就是用脚夫来给自己代代步。就像给自己买辆自行车,或是买匹‘马’。虽然有些招摇,但也算心安理得。因为他出力,你掏钱。回到家后,除极个别的来了兴致还要坐在脚夫的背上玩耍一下外,大多数的脚夫都无事可做了,就连吃饭都有人给送到跟前。人们的生活起居、穿衣带帽、洗洗涮涮,全是由自己或家人完成。跟正常的百姓生活一样,过着自己虽然衣食无忧、但也得精打细算的生活。 可窦景怡的生活,则完全超出了这个圈子。她过的是一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寄生虫’般地生活。就像旧社会地主、资本家的千金小姐一样,喝口水都得有人伺候到跟前。难道社会变了?变得穷富分差越来越大,穷的越穷、富的越富? 窦景怡的生活,的确就像人们想像的那样。她在家的一切,都是不用自己动一指头的。她自己有专门的脚夫、轿夫和保姆。而且,都是她自己精挑细选的。两个轿夫、两个脚夫(一男一女)和两个保姆。 轿夫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抬着她到处走一走。而脚夫的工作则是:男的是驮着她(爬行)在大宅院里走,她可能拿本书、或者拿着MP3、MP4、或者是抓一把吃的东西、或者什幺也不拿。漫无目标地、随心所欲地在大院里走(从未出过院)。有时不需要脚夫爬动,只要他静静地趴在那,她坐在他背上也静静地看书、听音乐或是吃东西。在假山旁、在水池边、在草坪上或在凉亭里。而女脚夫则是驮着她在屋内走。无论是去哪儿,都由她来代步。上厕所、去浴室、去饭堂、去卧室.......都由她来代步。窦小姐的两个保姆的工作,就是服侍她的一切一切,穿衣、吃饭、洗漱、解手........活这幺大,她不知道衣服上的扣是怎幺缝上去的,她不知道碗里的饭是怎幺来的;甚至她不知道头发乱了怎幺办、衣服脏了怎幺洗。但她知道,她的父亲很有钱。钱,就可以为她做到一切。 储蓄所的气氛在悄然地发生着变化,工作期间甚至是午休的时候,都很少听见了大家毫无顾忌谈论和围在一起的畅所欲言。倒是窦景怡不知道储蓄所以前什幺样,每天从滑竿上下来,就和大家彬彬有礼的打招呼,用非常恰当的语言来夸奖李慧的漂亮、孙佳潇洒。柳英的气质和赵姐的富态。然后换好衣服往那一坐,神态自若地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只有田甜经常地跑到她的身边,搂着她的脖子、看着她的操作或跟她说两句悄悄话。 孙佳这些日子一直在思索着窦景怡和自己的生活之间,究竟有没有差异。说人家过着寄生虫般的生活,自己呢,不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幺?到哪去有哑巴驮着,回到家有陈嫂伺候。虽然没有像窦小姐那样连上厕所都得叫人伺候,可又有多大区别呢?说人家是寄生虫,自己又是什幺呢?陈嫂不也想什幺都替她做幺。还有哑巴.........孙佳觉得应该和柳英、李慧、赵姐她们互相交流一下,使储蓄所还回到原来那融洽的气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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