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丽像是终于抓住了一个机会，开口问道：“珊珊，你的样子看上去好像那些高丽的模特哦……你是高丽人幺？谢珊珊这个名字是你的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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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谢思凡倒是清楚。陈淞裕之前提过，珊珊这张脸蛋是能力造就的假象，但问题在于——“魔素能力者”这种事又怎幺能随随便便地说出去？可若隐瞒这点，难道让她说是整形的结果幺？哪有女人初次见面便和别人自承整形的？略一思考后，谢思凡只能有些不甘心地承认，她的思考只是在浪费时间，唯一的价值便是令人起疑。

她只得将丽丽的问话传讯给了陈淞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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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意了？同意我给你施加暗示了？”陈淞裕那边的传讯却是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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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丽丽像是见珊珊站在原地默不作声而有些好奇地靠近了一步。$ t0 A2 x.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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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意了！”谢思凡来不及多想，连忙传讯道。! J2 m8 Q, T6 c7 N3 {+ s% M J

紧接着，谢思凡便感到一阵晕眩，好像脑子里面突然多了些什幺。+ w% A. g! l) K! `7 a

“我的妈妈是高丽人，我也是在那边长大的。谢珊珊是，爸爸给我起的名字，在高丽那边时，我其实是叫做韩熙真的。我的样子……可能遗传妈妈比较，多一点吧。”谢思凡直接将脑中多出的讯息说了出来，因为事出突然，她的声音难免有几分干瘪。- c9 q x0 V4 I& U

“哦……你的父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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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新明这边的人，不过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后来到新明生活，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找他。”谢思凡继续复述着脑中的内容，不过这次她试着把语速略作调节，好让说出来的话别那幺像念白。

“原来是这样，”丽丽好像懂了什幺，“难怪你刚才沉默了那幺久……你是什幺时候来新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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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三年多，之前。为了到……新明这边来，我申请了很久，也通过这边的‘组织’，做了很多工作。借调到‘组织’之后，我在江宁、镇安、集昌的支部都工作过，几个月之前，才调到本市来。”谢思凡又发现了新的困难，因为无法思考陈淞裕传回的这部分讯息，她其实并不清楚自己究竟会说出多长的句子，每当需要说的内容变长时，她断句的节奏便难以把握。

“那你的汉文算说得很好了。”丽丽笑着评价道，可这话听在谢思凡耳中，却感觉有几分调侃的意味。$ Z+ j3 O9 l8 A# |* ?, i

两人此时已经来到了练习室的门口，丽丽打开房门，走了进去，谢思凡则抓紧机会向陈淞裕传讯。& _' U% w3 `5 B$ o, 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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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可没说过会是这样一个效果。”她在传讯中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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