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凡咀嚼着陈淞裕的话，逐渐地心慌起来，她甚至有些担心自己现在的信心只是空中楼阁。

“虽然你的能力很差，智力水平也不过普通……”陈淞裕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数落，单是传讯便持续了数十秒，这前所未有的长讯结合着实例对谢思凡本人进行了全面的批评，几乎将她说得一无是处，就连之前高昂的兴奋感都因为这番突如其来的批评而终归于无，到了最后，也不过是顺从的天性让她勉强没有就地崩溃，嚎啕大哭。/ ?) J: U9 J-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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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最后，陈淞裕终于将话风一转，开始对谢思凡的外表大加褒美，“虽然你的内在毫无长处，也彻底地不可救药。但幸运的是，你还拥有着真正出色的外表。而它足以支撑起你的自信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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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淞裕的话引起了谢思凡内心中报复性的反弹，她刚刚有多幺屈辱，现在便有多幺骄傲。这番话带着被重新梳理的情绪回流到了谢思凡的脑中，让她彻底认清了自己是个花瓶的事实，而巨大的不甘则让她被迫抱紧了这个事实之后的命运。 nwxs5.cc

而在认识到这种命运之后，她甚至对陈淞裕之前的羞辱产生了兴奋感，她现在才是真正做到了每多一次羞辱，便更多一份兴奋。现在的她，和一分多钟之前一样保有着高昂的兴奋感和骄傲感，但内里的成分却已经完全变质。0 [" o8 w4 d3 v) e c3 }7 e- q: d+ x, Y

在所有人静立了一分多钟之后，陈淞裕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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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告诉我，你认为自己美吗？”

“当然！”谢思凡的口吻中带着浓浓的骄傲感。, {& b0 l. Y2 O' G, K# K

“那幺就带着你的骄傲把它说出来！”

在陈淞裕的授意下，谢思凡高声道：“我是个爱美的女人，我对美的重视超越一切！”) a1 N. Y5 u9 z4 A: g& B7 f, R2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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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在陈淞裕的念话下，谢思凡高声说出了第二句宣言，“我的外表成就了如今的我，我以自己的外表为傲！”6 K- e; K' k' M% r9 p. }6 j( d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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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谢思凡终于收束了所有的情感，也建立起了身为花瓶的崭新自我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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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保持这种情绪，再试试刚才第二环的问答——对你们来说，公司意味着什幺？”陈淞裕拍拍手，随后问道。" {# i0 G, b" a2 U9 ~1 \; n*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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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是我们的骄傲！我们也以成为公司一员而骄傲！”谢思凡立即骄傲地高声回答。 h. t. Z9 O( K5 q( O0 `

“最后，第三环，我会问‘我们的口号是！’，你要回答‘一切为了雅姿！一切成为雅姿！’。”2 \7 H5 [* f- G- {' [2 C# X

和刚才一样，前面的话是正常说出，后面的话则是念话传讯，“雅姿是一个大家庭，它会提供给你最好的训练和机会，让你能够将这唯一的优点发扬起来。因此，你只需要时刻关注自身的外表，把外表保持在最佳状态，其余的事情会由雅姿决定。雅姿为你提供了一切，让你这样不可救药的人都有成功的可能，你当然也要为雅姿奉献一切，这就是一切为了雅姿。”8 J9 i$ I; a* I" k: T: Z) g2 w%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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