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蒋红鲤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一夜未眠,对于昨晚自己看到的一切直到现在依然不敢置信。那个严厉高傲的母亲,怎幺会被一个和自己一般大,不,甚至比自己还要小的女孩子当作牲畜一样肆意玩弄,这简直颠覆了母亲在蒋红鲤有记忆以来二十年根深蒂固的形象。(不可能,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对了,母亲一定是被胁迫的!)突然,这个念头在蒋红鲤的脑海中萌生,再也挥之不去,对于苏梦,这个自己刚认识了十几个小时,却在自己家玩弄自己母亲的同龄女子,蒋红鲤此时早已经从最初的好感演变成了此时满满的怨恨。(我一定要找母亲好好谈谈!)打定主意的蒋红鲤,一扫漫漫长夜以来的不安与恐慌,双眸中闪烁着一如往日天真可爱的微芒,拿起外套起身向车库匆忙跑去。(天真的蒋红鲤,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可以肆意玩弄在你看来高傲威严的母亲,对于你,到底是一种怎样碾压的存在。)而此时,由苏梦开着车载着妇人驶向公司路上,左手操控着方向盘,右手随意的搭在摇下玻璃的车窗上。坐在苏梦左边副驾驶位上的妇人,此时看起来却没有苏梦那样轻松,直挺挺的挺直腰背,双腿紧紧的闭合,却似乎有点止不住的微颤。妇人家住在远离市区的郊外,每次开车上班的过程都会欣赏到英国自然的田园风光,虽然此时已渐渐入秋,原本翠绿的嫩叶早已泛黄,但透过叶与叶之间的间隙,可以看到如同身边妇人的臀肉般丰硕诱人的成熟果实,娇嫩多汁。此时的妇人,早已没有了往日赏景的雅致心情,随着汽车的微微跌宕,每次都使得妇人紧皱眉头,就连美目旁的几尾细纹也会不由自主的颤抖。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也许因为时间尚早,所以路边依稀没有见到交错的人影。看着身边妇人煎熬的神情,苏梦心神一动,渐渐开始放慢了车速,语调平常的说道:“脱光衣服。”平淡的语气就如同打招呼一般自然,而妇人此时,行动却有些迟缓。妇人看着窗外熟悉的景象,想着自己数十年来每次一个人开车从这里驶向公司的情景,有第一次买车驾驶时的兴奋感,有自己升职时的成就感,有自己遭遇竞争者时暗自流泪的委屈感,有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孤独感。曾经停车在路边静坐,也会放肆的饮酒逃避,甚至会痛苦到跪地痛哭,而这条公路就如同父亲一般照单全收,从来没有过一次转身离自己而去,永远都在包容着自己从没展现在外人,甚至是亲人面前的软弱不堪的一面。这条路,对自己来说,承载了自己太多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情感,它看过自己得意的手舞足蹈的蠢样,也见证过自己遭受打击后重新前行的身影,而现在,难道要让它看到自己最下贱不堪的一面吗?妇人犹豫了。看着身边直视前方,不紧不慢驾驶的苏梦,妇人第一次产生了想要拒绝的想法。一片寂静的车厢内,只有音响依旧洋溢着腻歪到倒胃口的旋律:“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倘佯、、、”在国内深受广场舞大妈喜爱的曲目,听的苏梦泛起浅浅的微笑,让人不由自主让摇摆的节奏,真是有意思呢。一曲渐罢,余光瞟到此时还没有动作的妇人,苏梦轻踩刹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扭头看着妇人略带躲闪的双眸,用白嫩的纤手缓慢解开妇人笔挺的制服与衬衫纽扣,温柔的伸入那两团带有温热幽香的胸乳间,微微撑开包裹紧密的胸衣,一寸一寸经过柔软的凝脂软肉,摸索着那早已熟透的紫红提子。找到了,苏梦用指尖轻柔的绕着娇柔小果打转,在泛红略带深褐色的乳晕上温柔揉搓,看着敏感点被挑逗而双颊渐渐晕起一丝红晕的妇人,苏梦猛然间用打磨尖锐的指节狠狠地掐住根部,仿佛下决心要把提子摘下一般毫不留情的用力,指甲深深陷进柔软的乳肉之中!“啊!”只听妇人一声尖叫,全身向着胸部蜷缩,却唯独不敢用手去阻止苏梦的动作,只能用力的克制自己,忍耐着对于女子来说毫无人性的肉体摧残。“我说,脱光衣服。”苏梦依旧笑语盈盈,轻声对着此时痛着心扉的妇人不紧不慢的说道。此时的疼痛难忍早已经让妇人稍早时候的坚守不翼而飞,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的服从,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从嘴中说出:“知道了,主人,饶了贱婢吧。”看着求饶的妇人,苏梦眼底闪过一丝残忍。手掌向下,掐着乳头的指尖暗自用力,突然,狠狠地向下拽去!“诶呦,嗷!嗷嗷!”妇人才发出一连串的惨叫,整个身体结结实实的向下挤压,不仅仅是胸乳,这冲击力使得自己臀肉之间也饱受撕裂的极致痛感,此时的妇人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端庄得体,霎那间放声大哭,如同漏水的水管般涌出眼眶,不仅弄花了早起精心梳理的妆容,更是在制服上洒满了晶莹的泪花,止不住的啜泣。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苏梦,却悠闲自得的挂挡松离合,重新发动起车上路,对身边见者心怜的妇人毫不理会。开出近两百米,妇人渐渐止住了不停抽搐的啜泣。顺着苏梦刚刚解开的纽扣向下,片刻功夫,除去制服和衬衣后,妇人的上身就只剩包裹着两团丰满胸乳的紫色低胸胸围,将皮肤衬托的更加白皙细腻。妇人随后转身,跪在副驾驶的座椅上,将身体贴在靠背,缓缓崛起自己丰腴的臀部,用手拉开臀缝正上方的拉链后,将制服裙缓缓褪下。同样色系的紫色内衣,同时包裹着妇人全身上下最肥美饱满的两处丰腴,只是双臀间,似乎被什幺突起轻轻的顶出一个小帐篷,稍稍遮掩了臀肉的巍峨挺翘。从制服上衣,到衬衣,到制服裙,到吊带丝袜,到高跟鞋,到那一套销魂的紫色妩媚内衣。一件件衣物被妇人自己从身体剥离。一直梳着端庄发盘,带着金丝圆框眼镜,画着精致却此时因泪水而略显凌乱的妆容,却配合着全身赤裸,如同一只白羊般蜷缩在一起的昂贵宠物,双手抱膝微微颤栗。看着妇人将衣物整齐的放在面前的挡板上,苏梦通过车窗控制系统,打开妇人那一侧的车窗,用两只捏起妇人庄严的制服上衣,扬手扔了出去。车继续缓慢的向前开去,大约行驶了五十米,这次飞出窗外的是妇人的制服裙。然后是高跟鞋。然后是吊带丝袜。然后是妇人。看到苏梦停车,轻声对自己说:“下车捡回来。”妇人霎那间红透了脸!一种另类的快感似乎从内心深处渐渐涌出,弥漫在自己的每一丝血管,每一寸皮肤。在这条见证了自己从青涩稚嫩成长至今的林间公路上,如同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宽衣解带,让他欣赏自己早已与年幼时不同,如今发育完美,举手抬足间充满了女性魅力,如罂粟般诱人魅惑的肉体。这种羞耻感,与妇人以往被苏梦在公司,家里的露出调教都不一样,不仅仅是会遇到陌生人的刺激,而是在亲人面前展现自己放荡不羁一面的不伦纽带一般,带有一种精神上的毁灭快感,妇人整个人都深深的陷入,无法自拔。妇人一只手有些颤抖的推开车门,迈开两条保养得如同少女般白嫩的长腿迈出,柔嫩的脚掌与粗糙的地面接触,这种刺痛,对于现在整个人都开始兴奋的妇人来说,简直微不足道。左右环视,确定没有人后,妇人迈开自己的长腿猫着腰向着身前五十米的第一个目标小心翼翼的前进。妇人还未完全走过车尾,从车内驾驶室的方向传来苏梦平淡的声音:“爬着。”短短两个字的魔力,就使得此时浑身赤裸的妇人,大腿尽头的私处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隐隐约约有了一丝想要高潮的冲动!双膝着地,妇人肉感十足的丰满身躯配合着双手交错间,如同真正发情的母兽一般匍匐前进,在脱下内裤后,原先那撑起紫色布料的竟是一团柔软恰似兔尾巴的肛塞,此时夹在妇人两团白嫩饱满的臀肉中间,随着微风轻轻摇摆松软的毛绒,显得天真而放荡。而在妇人爬过的路面上,有一道明显的水渍,只是不知究竟是充满欲望的爱液,还是无法自控就如同丧失理智的牲畜一般丧失的口水。一步,两步,三步、、、随着理智的崩坏,妇人此时开始极力扭动自己妩媚的腰身,爬行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对肉欲的渴求。(爸爸,看看女儿这一身的贱肉,狠狠地玩弄我吧。)每多爬一步,妇人就越发沉浸在自己淫靡的幻想中。舌头不自觉的吐露在唇齿外,晶莹的唾液从舌尖一丝丝藕断丝连般的悄然滑落,在粗糙的沥青路面上印出散发出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一步一阑珊,步步宛白莲。阳光直直的照耀在妇人白嫩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充斥着炙热的温暖,养尊处优的肌肤甚至感受到了些许刺痛。此时妇人的眼中只有前方几十米外的黑色丝袜,全然不顾在公路旁边的耕地上,似乎有一辆农用收割机刚刚启动。苏梦下车,绕过车头靠在副驾驶位一侧的车门上,从后看到妇人双臀妩媚交替,妖娆的向前爬行,看着收割机开始有规律的按照既定路线收割,嘴角流出莫名的微笑。妇人爬行到吊带丝袜旁边,并没有选择立马穿在身上为自己裸露的身躯武装上一层铠甲,哪怕无法遮掩自己的关键部位。将滴落一路口水的舌头收回唇齿内,低头用自己洁白的牙齿咬住丝袜的裆部位置。自己熟悉的私处味道,简直让此时的妇人进一步感受到自己的下贱。(我就是一只贱母狗!)妇人的内心此时在狂热的嚎叫,使自己沉迷的羞耻感已经控制了妇人整个思维,依靠着压抑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本能驱使着自己饥渴的肉体,一步步沉沦。时间很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妇人口衔制服丝袜与鞋子爬行回到苏梦的脚边,脚尖发力手腕弯曲,做出母狗讨好的模样期待苏梦的奖励。苏梦将妇人口中衔着的制服取下,转身通过车窗扔进车内,留着黑色吊带丝袜和高跟鞋对妇人说道:“穿上。”从脚尖将丝袜一点点的向上覆盖,在大腿的中段将吊带的小夹子仔细的夹紧,随后将脚尖伸进八公分高,高傲的深色高跟鞋中,双膝分叉跪地,用力挺直上身双手背后,将自己即使有女儿,也没有母乳喂养,所以保持浑圆坚挺的胸乳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苏梦眼前。“滴答,滴答。”妇人此时跪立叉开,充分与空气接触的私处,似乎急不可耐的分泌出爱液,表明自己想交配,想被狠狠玩弄的意愿,片刻功夫,就在肮脏的地面上流淌了一小片晶莹的水花。苏梦弯腰,双手从裙下缓慢的用指尖,从自己双腿间勾下一抹洁白的小片布料,在妇人渴望的目光下塞进自己上衣的小巧口袋中。不理会妇人失望的眼神,一手抓住妇人盘着精致发丝的额头,另一只手轻轻的撩起自己正对妇人的裙边,一股略带淡黄的液体潺潺涌现。在苏梦的控制下,水流并不猛烈,似乎瞄准了妇人的额头一般温柔却不间断的流淌着,顺着妇人端庄的五官,划过妇人精致的锁骨,洗刷妇人浑圆的胸乳,流过妇人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流向妇人的私处,混合着妇人此时依然不断涌出的分泌物,浇灌着这脚下的沥青马路。水势渐小,片刻后终不闻声响。苏梦用力压低妇人高傲的头颅,将妇人养护的乌黑发亮,精心编制的发丝塞进自己的胯间,轻柔的摩擦自己稍沾雨露的娇嫩花蕊,用妇人的青丝拭去那一丝湿意。觉得私处重新干燥后的苏梦,将妇人的头颅从自己胯下粗暴的拉出来,看着身下这被自己浇灌的一身水意的端庄妇人,苏梦柔声调笑道:“现在看起来,真恰似烟雨江南的一枚水润女子呢。”妇人毫不觉得羞耻,甚至开始吐出粉嫩的小舌舔舐丰唇附近从苏梦体内排出的水珠,力所能及的尽数吸入口中,如同回味般的细细品尝,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看着妇人此时如同孩童般的享受模样,苏梦淡然一笑。看着远处传来收割机“喀嚓喀嚓”的响声越来越近,苏梦脱下自己穿着的五公分高跟鞋,赤足踩在公路上对妇人说:“一只叼着,一只塞进你的下体。”说吧,转身走向驾驶的一侧,打开车门发动,扬长而去。此时还沉醉在自己幻想世界的妇人,看着渐渐离自己愈来愈近的收割机,甚至都可以看清驾驶员带着的肮脏的帽子。(如果被他抓到、、、)粗糙的手指和泛着口臭充满了牙垢满是络腮胡子的臭嘴,肮脏泛着臭味臃肿的肉体,这些瞬间惊醒了妇人。在苏梦的调教下,妇人第一时间从没想过起身逃跑,而是将苏梦的鞋跟,用沾满了自己唾液和苏梦尿液的舌头飞快的舔舐,隐隐可以反射出自己此时浪荡的面孔后,轻轻的抵在了自己最隐秘也是最娇嫩的器官上,动作娴熟的在两三下试探后,用自己体内层峦叠嶂的肉壁渐渐吞咽这每一寸光滑的皮面。随着声音的临近,妇人用唇齿用力的衔住苏梦的一只鞋子,保持昂首挺胸跪立的姿态,叉开的双腿用自己经常锻炼的括约肌狠狠的夹住此时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鞋跟,纹丝不动,只有额头间不经意留下的汗珠,表明了妇人内心此时的惶恐。在妇人心情极度紧张之时,渐近发出轰隆声的收割机在距离妇人数十米处停了下来,打开车门,一双穿着粗狂牛仔靴的脚伸出收割机的驾驶室外,而妇人紧张的心,也随着驾驶员跳下机器的动作而高高悬起。此时停车在另一侧树梢后的苏梦,嘴角流出了满意的笑容。毕竟室外露出,玩的就是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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