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呜呜呜，可是真的好可爱啊，我，我好想舔一下。）

强行压下内心燃烧的情欲，嘉尔缪悄然现出右手作为武器的龙爪，千钧利爪携着可熔化钢铁的磅礴焰浪转瞬间压到菲琳眼前。这一击嘉尔缪有绝对的信心，虽然受伤的自己难以发挥出十成力量，但是即便如此也可以轻松撕裂菲琳的娇小身躯，至于菲琳一届法师，根本没可能在转瞬之间反应过来身为绝杰战场厮杀千年之久的偷袭。

（偷袭有愧以正面交锋为荣的污蔑教义，但不这样继续被菲琳调教的话，我有预感会变得不再是自己，不，干大事，干大事啊！菲琳，即不敢杀我，没用的小鬼便死在我地狱之爪上好了。）

“……”

“……”

寂静，无声，预料之内的爆炸，火浪皆未出现，只有层层雪雾飘荡。片刻之后，雪雾散去，令人惊讶的反转再次出现。

嘉尔缪的龙爪来势汹汹，饶仍旧被旧伤所困，速度略逊半筹，就是毫秒之间，菲琳侧身险险躲过，与此同时还有余力唤起千百冰刃，擦着嘉尔缪的身型而过。 nwxs5.cc

这不是菲琳的失误或者嘉尔缪的身法，转头望向身后顺着自己姿势掷出的无数冰刀，每一刀都险之又险地蹭着自己的皮肤飞去，乃至在墙上勾勒出嘉尔缪地肖像，连龙角，尾巴都完美描绘。此时的嘉尔缪才终于明白，两个人的差距早已不在自己的想象之内，自己本以为菲琳也不过险胜而已，可她当时也只是想迅速解决战斗才以伤换伤，这就是真正的力量差距，在龙族的顶点菲琳面前，嘉尔缪不过只是一条废物蜥蜴。

“我，我完败了……”

“我，我才是……弱者。“

以脚跟与脚尖蹂躏后，便仅剩尘与灰。使不知晓无力者知晓无力，不肯接受无力者身首异处，接受驾驭无力之人，才可卑躬屈膝，作为愚蠢的禽兽隶属于我。

污蔑的教义以此产生，无力者若想活着，只有臣服在统治者的脚下，嘉尔缪，污蔑绝杰，力量的顶点，统治的尽头，蹂躏世间万物。

但是，如果有强者比自己有力千倍，万倍，又该如何？一生踩在弱者的尸山血海之上，嘉尔缪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当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那又该如何？

砰

信念的弦绷断了，强者实为弱者，自己不过井底之蛙。

“对，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内心的崩溃转瞬之间，嘉尔缪平生第一次哭了出来，不只是屈服于二人的力量差距，更是绝望地看着内心构筑起污蔑绝杰这一概念的种种信念弃她而去。再没用什幺蹂躏世界，带来力量的污蔑绝杰了。尊严的锁链已然崩坏，之后的一切只是自然而然无法阻止的滑坡，首先是土下座，嘉尔缪重重磕下去头，为自己的冒犯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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