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腚尽量挺着胸,收着腹,在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细腰丰乳,她有些病态地喜欢自己的身体,喜欢精致的遮掩物下凹凸有致的身体。有时候当她一个人的时候她会把内衣全部脱去,在落地穿衣镜里反复欣赏自己的裸体。她完全被自己半遮半露的身体迷惑住了,她感到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和搓揉,手给予肉体的感觉最细密、最丰满,它的灵活度导致了无穷的感觉层次,既能提供富于力度的抚摸,又会像风轻轻掠过我们的毛孔,既热烈又柔情。
正对着大床的穿衣镜,白腚在想象中听到了水声。水落到她的皮肤上,凉爽,润泽,畅快无比。水花溅在女性的躯体上,如同一棵优美的树干上迅速地长出许多透明的花朵,它们飞快地变幻,一秒钟也不停留,它们在一秒钟之内生长和消失,另一秒钟诞生的又是一些新的花朵,它们从不重复,自天而降,携带着激情和力量,它们是一种向下流淌的火焰,它们所到之处唤醒了我们的血液。我们总是敞开我们的躯体迎接这奔流而下的——水。做爱之前沐浴只是白腚的想象,她躺在大床上听到的水声仅仅是抽水马桶的声音,之后是水龙头喷出的水与洗手池短兵相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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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参谋走进房间,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他说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得临时出一趟差,有一个会,对方非要让我去,说如果我不去规格就不够,我怎幺也推不掉,他们还让人把票都买好了,过一会儿司机还要给我来电话。
程参谋说:还有半小时。我们抓紧一点。
程参谋脱他自己的衣服。
程参谋说:你快脱呀!
程参谋说,你不高兴了?
程参谋说:你很快就会高兴的。
程参谋说:我来帮你脱吧。
一切白腚想象中的手的美妙、舌头的美妙全都没有出现,它们变成了天国的佳果,远远地悬挂着。
她全身僵硬干涩。
她僵硬而干涩地感觉着程参谋身体的压迫,以及干硬的进入。时间不长,但她觉得程参谋的身体就像铁一样重,一点人的感觉都没有。她像忍受酷刑一样忍受着这桩本该十分美妙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冷的,她冷冷地看着扭曲变形的那程参谋的脸,她想她若是一个女巫,事成之后她将诅咒他,让他得一种可怕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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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服的时候来了一次电话,是司机打来的,问什幺时候来接他。程参谋说:过五分钟吧,过五分钟再来。
白腚坐在床沿上,她看那程参谋把那天蓝色的旅行袋拉开,把里面的东西清点一遍,又匆匆找出几盒好烟塞进去。
他看到白腚还坐着不动,便说:你抓紧一点,司机一会就来了。
白腚冷眼看着他,还是不动。
程参谋有些着急。
他说:实在对不起。
白腚还是坐着不动。
程参谋才忽然想起,说:对了,证明信还没给你。那个啥,那个能让你继续有房子住的证明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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