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妈妈性子软,只要要求不过分,她便逆来顺受。
温水煮青蛙,是对付玉洁妈妈的最佳办法。
严姨不知是眼利,看透了这一点,还是只是凑巧,反正这一套连招下来,正中靶心。
加上她又有辈分加持,以此拿捏玉洁妈妈,简直是手到擒来。
在渐进式的调教之下,玉洁妈妈一步退,步步退,越陷越深,最终成了听教听话的小媳妇。
而相对的,严姨成功竖立自己的主母威严,只须瞥一个不满的眼神,就足以使得玉洁妈妈战战兢兢的了。
……
这个姓严的糟老婆子对我下了驱逐令,要求我尽快收拾好包袱,搬出这个家。
严婆子对话我时,玉洁妈妈就在旁边,但一语不发,低着头,羞于看我。
这套房子,是挂在玉洁妈妈名下的。
当初我父亲死后,留下一新一旧两套房子。
两套房子的价值相差不大,新房子面积大,旧房子地段好。
玉洁妈妈要了新房子,旧房子则分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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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晚,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合不上,睡不着觉。
我至今都是懵逼的,对于白天时的所见所闻,仍是不敢置信。
我总觉得我是在做梦,噩梦。
玉洁妈妈是谁啊,是高贵典雅的女神,是误落凡尘的仙女,怎可能自甘委身于一个14岁的憨子?怎可能自甘屈服于一个奔六的糟老婆子?
我梦游似的,在暗黑中,浑浑噩噩的踱来踱去,踱出了房间,踱到了玉洁妈妈的卧室门外。
我下意识的推门,却推不开。
我这才回过神,心里一下子就难受了起来。
从前,玉洁妈妈是从不锁门的,她的闺房,我从来都是想进就进。
可只是出门一趟回来,就全都变了。
突然,卧室门开了,是玉洁妈妈听见动静,来开的门。
玉洁妈妈问道:“咋啦?这幺晚还不睡?”
我没回话,眼睛往卧室内看去——那大床上,躺着那个憨子,睡得正香。
那光景,看火了我,怒火一下子就灼烧了我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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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大床,曾是我亡父和玉洁妈妈的婚床……
我也曾在那张大床上,拥着玉洁妈妈入梦……
现如今,却被一个憨子霸占……
我不由得攥紧了拳头,想要冲进去弄死他。
可是,玉洁妈妈见我面带凶戾,便立即关上了门,并且挡在门前,警惕地瞪着我说:“你想干嘛!”
我一愕,她干嘛要护着那憨子?
难道她果真把那憨子当老公了?
这是当然的,她当然把那憨子当老公了,否则何至于要把我撵出这个家。
这念头一通,我心就像是被一只来自地狱的鬼手狠狠抓住,难受得紧要。
我几乎想哭,吞声问道:“您还是我妈妈吗?”
玉洁妈妈神色缓和了下来,欲言又止:“……”
我的心肝仿佛被鬼手抓爆了,眼泪水终于止不住,“扑簌簌”的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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