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得以留下来,并为此而付出了悲哀一生的代价。
……
玉洁妈妈怀孕已有三个月,严婆子领她去照看胎儿的性别,得知是女婴,便要求玉洁妈妈打掉胎儿,理由是头胎必须是男孩。
这种无知又无理的要求,玉洁妈妈当然不从了,宁愿受罚也不肯打胎。
于是,玉洁妈妈就被罚惨了。
严婆子搬出了以往所用过的全部惩罚手段,一股脑的砸给玉洁妈妈。
每天中午不许吃饭。
每天包揽所有家务。
每天罚跪两个小时。
每天抽打十下屁股。
饿一顿和做家务两项,玉洁妈妈都受得住。
但罚跪和抽屁股,玉洁妈妈就连连叫苦了。
连续跪两小时,膝盖会又痛又麻,跪完都几乎没知觉了,不像是自己的。
抽屁股,就更痛苦了,所用的道具是鸡毛掸子,是一支又硬又细的竹枝,使劲抽打在屁股肉上,会教人痛得喊救命。
这些非人的惩罚,每天都施加在玉洁妈妈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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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玉洁妈妈肯打胎,否则绝不停下。
我心疼欲死,想要替她出头,但被她喝止了。
她决绝的表示,这是她们潘家的家事,和我无关。
她这个态度,伤透了我心。
我悲哀的意识到,她完全没把我当儿子,视我为外人。
我心如死灰,想就此搬出去,一走了之,再不管她了。
但一转头,我又忍不住心中凄苦,就算她不把我当儿子,我也无法对她视而不见。
她永远是我的妈妈。
我跑到严婆子跟前,跪在地上哭求她,让我代母受罪。
她有点惊讶,夸了我一句“孝子”,但拒绝了。
我向她磕头,不停的磕,哭求她放过玉洁妈妈。
她总算意动了,表示如果我非要代母受罚,也可以,但须翻倍罚。
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但玉洁妈妈并不同意,坚持说这是她们潘家的私事,而我只是外姓人,和我无关。
我哭着求她同意,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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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严婆子发话,说是念在我一片孝心,允许我代母受一半的罚。
玉洁妈妈没法反对了。
我一时生出了错觉,觉得严婆子这个糟老婆子,其实也不是太糟。
替玉洁妈妈分担一半的罚,罚在我身上,乘以2,就是罚跪2小时,挨抽10下。
按照严婆子的吩咐,我咬着一团毛巾,双膝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凳上,屁股向后撅着。
严婆子操着鸡毛掸子,毫不容情,使死劲,扬起鸡毛掸子,向我屁股重重的抽打下来。
“啪!”很清脆的击打声。
“呜!”我几乎飙出泪来。
屁股肉挨抽,是真的痛得喊救命。
未等我缓一缓,鸡毛掸子又重重的抽在我屁股上。
“啪、啪、啪……”
挨完抽后,我屁股火辣辣的痛,坐都不敢坐。
比之玉洁妈妈挨抽,我挨抽所遭受的痛楚,绝对更剧。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严婆子抽打玉洁妈妈的屁股时,是留了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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