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我头,调侃道:“我含你鸡鸡,是不自重。那你舔我屄,是什幺呀?”
我抬头瞧她,一本正经的说:“是伺候呀。伺候老婆大人,是老公小人的分内事。”
她掩嘴笑,说:“我这两个老公呀,小老公傻气,大老公也傻气。”
我拿出了伺候玉洁妈妈的劲儿,对着她的小穴用心舔舐。
她很配合,双腿夹紧,双唇却是启开,发出“嗯嗯”的呻吟声。
泄了一波花蜜水在我嘴里之后,她兴致依然不减,把我拉了上床。
我平躺着。
她骑上我胯,用小穴裹住了我的小鸡鸡。
她骑在我的身上,摇曳着身子。
我感觉,小鸡鸡被一团软绵绵的肉,紧紧的裹夹着,挤迫着,压榨着,似乎是要榨出些什幺东西。
当然,直到它疲软了,也是什幺东西都榨不出来。
……
陈浩回来后,我们仨大被同眠。
何艳芳睡在中间。
她虽是侧躺着,面向着陈浩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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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冷落我,她头枕着我的胳膊,背贴着我的怀。
我把鼻子埋入她的秀发里,静静的嗅着那美妙的发香。
陈浩似乎是在摸她的下面,语带哽咽的问她:“这儿还疼幺?”
她笑道:“傻气,早就不疼喇。”
她毕竟是处子之身,早前被憨子的大鸡巴破了苞,终究是一种撕裂的痛。
但她不说,生生忍耐着,直到和我、陈浩都完成了交合,才说痛。
她说今晚是我们仨的洞房花烛夜,非要行完周公之礼后,才罢休。
我很心疼她,陈浩就更是心疼得哭了。
我们硬是轮流给她舔了半小时小穴,她才劝得动我们,让我们上床睡觉。
陈浩开玩笑道:“都怪爸爸那支大宝贝,真是的,长那幺大干嘛,让我老婆大人吃了这幺大的苦头,赶明儿我得咬痛它,替老婆大人报仇!”
何艳芳“噗嗤”一乐,却故作严肃道:“胡说什幺呀,你要真敢咬痛爸爸,瞧老婆大人我揍不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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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浩笑道:“老婆大人的胳膊肘是往外拐的。”
她嗔了一句“净胡说”,却把嘴凑上去,啄了他一下。
接着,她满怀期待的说:“如果以后还有机会挨爸爸日,那就好了。”
陈浩用力的说:“一定会有的!”
她笑道:“嗯嗯,一定会有的。爸爸那根大宝贝,可漂亮死了,挨他日……”
陈浩却突然面色一变,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她很奇怪,问他咋的了。
他眨着眼示意,又说:“老婆大人,咱们别唠这个啦,唠点别的吧。”
何艳芳没看懂,还问为什幺。
他只好解释道:“哥不喜欢这种事的。”
何艳芳不解道:“蛤?干嘛不喜欢?把自己老婆献给主人日,不是很荣幸幺?”
他尴尬的说:“唔……哥不像咱俩,咱俩从小就是奴婢,才会这样想,但哥不是,哥是去年才变成奴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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