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羽田回来的小白,变得愈发恭谨,卑微,服帖。
我伸手按着指纹锁,准备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刻,就可以想象得到她双膝弯曲,头发垂在我脚边的模样。
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椭圆形大办公室内,她仅仅不具备伸出舌头哈气的生理机能。
如果我点头要咖啡,她就小步跑过去冲好,像幕府时期调教良好的日本女性,双手托着小碟跪在脚边,等我的右手从桌上移动过来。
我曾经有一个小时没有伸手去拿杯子。
她从23F拿文件上来签字,待我慢慢阅读的时候,会毫不刻意地静静跪在我的椅子面前。
她的眼中满是我穿着丝袜的长腿和铂金脚链的寒光。
我慢慢地翻动着纸页,她睁大眼睛等待着,如果我的鞋子有灰尘,她会不失时机的埋下头舔舐干净,我的鞋尖、鞋跟,鞋底,连同地毯上微微的灰尘,都被舔舐得一干二净。
有一日我穿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长靴,故意在离公司较远的街口买了盒香烟,然后慢慢散步回来,她舔了相当长的时间,中途有人进来递交合同草本,我就让她跪在桌下,用右脚踩住她的脑袋。她的舌头似乎并不满足停下工作,在我们交谈的二十多分钟里,她始终没有停下,来人走后,我从她嘴中拔出左脚的靴尖,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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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令她去洗手间漱口后再爬到桌下来,脱下靴子将黑丝的双脚抵住她的鼻息,慢慢搓碾着放松脚趾,我能感到她嘴巴和鼻息的热气在我的丝袜缝隙间游荡,她的舌头偶尔会趁空伸出来,热乎乎地含住我的足尖。
一个女人如此臣服于另一个女人的程度与迅速,都让我有些微微惊讶和浓浓鄙夷。
是地位、财富、美丑?还是不安、内疚、忏悔?好像都无法抵达我能理解的边界。
我常常托肘想着这个问题,或许我们真的生存在两个平行的世界;在我来去如风的世界里,我无法想象自己会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卑贱地乞讨着去舔她的脚趾头,甚至她的高跟鞋底,那简直是一部恐怖电影。
而小白呢?高中毕业,食不裹腹地浪迹在这个城市里,孤苦无依。她曾去洗车店做服务生,却在第五天被赶走;跟着刚认识的朋友去商务KTV做DJ,二十来天被掌掴五次,最后仅拿到800元,这包括里面的两张假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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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填错了报名表,由4F美妆公司阴差阳错来到我的面试办公桌前,她想的仅仅是快点结束,然后继续去摸索那些中英文错综复杂的表格。
她的脑海中一定还残存着被人扪住胸部,拖进洗手间时候的记忆;还有那个落雨天,我是如何惩罚她跪在床边,整夜惊恐未眠的夜晚。
我能让你在这个城市霎时光鲜,也能让你瞬间在这个城市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伸脚踩住她的头,重重碾踏的时候,她的脸深深地埋入我的鞋里,我仿佛能听见她的呼吸在我的鞋里游荡,像盖着重症监护室里病人头上的氧气面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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