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恳一点嘛,小废物。」她竟然还嗔怪道:「有你这幺求人的吗?」
我实在不知道怎样才能更诚恳了,只能编着:「我……我的鸡巴……只配被你烧焦,烧烂。小涵学姐,我求求你,一直烧,把我这没用的烂鸡巴烧黑,烧成焦炭……求求你满足我,烧焦我……我会感谢你,报答你的……」
「这才像个话嘛,」吴小涵满意地说道:「就知道你这个小贱货会好好求我的。」
说完,她先把我肉棒上附着的蜡块都清理掉以后,开口宣布:「来,让学姐来好好满足你这个想被烧焦的贱东西。」
说完,她便挪动蜡烛到我的肉茎下方,让火苗直直灼烧到我的龟头上。
「啊啊啊啊……」火苗灼烧的剧痛让我疼得大声叫出来。
大约是我的惨叫太过凄厉,吴小涵直接把她的靴尖粗暴地插到了我的嘴里,堵住了我的嘴,让我再也叫喊不出声。
剧痛本来应该是让我咬紧牙关的;可是此刻,我一咬牙就必定会弄疼女神的脚;于是,我只好用力把嘴张到最大,迎着她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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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被这幺堵住,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吴小涵并没有把火苗集中在龟头上一直烧——那样会太快地毁坏我龟头。
若是把神经都烧焦了,我也就会因而失去痛觉,她的乐趣也就丧失了。
所以,她的策略是拿着蜡烛左右挪移,在我阴茎的各个位置轮流灼烧,不把任何地方真正烧焦,却让我时时刻刻都处于疼痛的巅峰状态。
我浑身不停颤抖,痛得用鼻子发出呜呜的求助声;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火焰的温度仿佛沿着血管弥漫到了全身,让我不停抽搐着,不停在地狱的岩浆中穿梭。
她的声音依然兴奋:「小贱货,我知道你想要我把你整个鸡巴都烧得焦黑,对不对?你是不是幻想了好久了?」
我嘴巴被她的靴子堵住,只好拼命摇头。
「脑袋不要乱动嘛,」她说:「坚持一会儿喔,已经有一半都已经是黑色的了。」
我听了这话后一阵彻骨的绝望,只是身体还是因剧痛而本能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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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一个部位被烧,都疼得根本无法忍受——我简直再也都不相信课本里「烈士被烧死都一动不动」这样的设定了。
我甚至能够想象我的每一个细胞是如何被那火焰迅速地烤干所有水分、立即碳化,并在死前最后一刻传递出这种直扎我的大脑的痛感。
不过,女恶魔终于还是移开了她的蜡烛,也抽出了我嘴里的靴子。
只是,我的哭泣根本无法就此止住,眼泪还在不停涌出。
她看到我脸上的泪流,用靴底帮我稍微擦了一擦:「又哭了呀?」
靴底轻轻地抚过我的眼前,既是温柔的抚慰,又是终极的羞辱——她是宠爱我的,所以才会轻轻地帮我擦掉眼泪;可我那幺下贱的东西,只配被用鞋底来才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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