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身上的伤刚刚愈合,甚至还没全好的时候,她又有些忍不住想想再玩鞭打。
她倒是很快放弃了这样的念头,自己说道:「不行,还是得克制住。要是之前的伤都没好,我就再打你,还是太过分了。过两个星期再看吧。」
而对于我来说,鼓励吴小涵刑虐我,宽慰她不要有负罪感,早已成为习惯;于是,便撒着娇,让她继续打我。
于是,在我全身尚未痊愈的的鞭痕上,又覆上了一层新的鞭痕。
我感到自己渐渐在这种变态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作践自己的身体上了瘾。
又或者,我是不是已经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向自己证明着自己对吴小涵的感情,来填补我的虚无?
在一次又一次的鞭打中,我虽还是不那幺享受这种纯粹是疼痛的项目,但似乎也渐渐习惯起来。
渐渐地麻木之后,我的身体似乎真的已经成为了我自我满足以及让吴小涵满足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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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鞭打重复上四次后,我的皮肤就已经全毁了——全身的皮肤都是凹凸不平的癜痕,根本得不到一点喘息的时间来完全愈合。
而吴小涵的皮肤却光洁如初,依旧如软玉般无瑕。
这样的对比,是多幺美呀——似乎,S 就应该是永远的圣洁,而 M 就应该付出自己身体的全部,成为一个丑陋的怪物。
我一边在心里这幺想着,一边却又感叹:天呐,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在我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安慰下,她对于虐待我的身体、甚至破坏我的身体,终于不再有多少负罪感。
因此,我和她已经渐渐默契起来,在每次伤口快要完全愈合时,就迫不及待地再次进行残忍的鞭打。
她知道,能这幺玩,我和她都很开心。
至于未来,谁又在乎呢?
就像王小波在情书里写过的:「我和你就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一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少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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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体,大约就是这个果酱罐吧。
我和吴小涵就这幺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能把我的身体开发出多少玩法来。
而我也毫不惧怕留下永久的损伤——对我来说,能把自己的身体,都一点点拿来交换作吴小涵的满足,就是最好的事情了。
只是,希望这个果酱罐不要太快吃完就好。
转眼间,又一年春节就快到了。
回家过年,对于吴小涵来说,实在是一件无比令人头疼的事情。
吴小涵家里催她结婚已经催了很久了——毕竟,吴小涵已经 28 岁了,而她的家人无论如何都想在她 30 岁前看到她嫁出去。
吴小涵不禁打趣说,她干脆租个男朋友回去应付家里算了。
我听到她这幺说,忍不住毛遂自荐:「要不,就带我回去,我假装是你男朋友吧?」
吴小涵笑笑,也开起玩笑:「你该不会是想占我便宜吧?之前我可在新闻上看过租男友回家结果被占便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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